谓。
这点他比你强。
我就不信他陈常山做事会那么不地道,为了一份保证书,会把老丈人关进局子,那他还是人吗。”
刘玉玲嘴角一撇。
男人最怕和同性比较,丁长远在孙元茂面前已经矮了三分,现在听到自己连刘玉玲死去的力工男人都不如,自尊心瞬间被戳破了底儿。
啪!
酒壮怂人胆,丁长远把筷子重重拍在桌上,“玉玲,你不要说了,我明天再去田海宾馆,这次我一定让陈常山把保证书写了。
他就是说破天,我也得让他写。”
丁长远拿起酒杯,刚要给自己倒酒,刘玉玲拦住他。
丁长远道,“你以为我不敢去?”
刘玉玲摇摇头,“刚才我话又说重了,我就知道你心里有股猛劲,不比任何男人差。
但田海宾馆你不能去了,上午去陈常山没准备,明天去,你恐怕连门都进不去。
去了也是白去。”
丁长远想想,有道理,“那你说我应该去哪堵他?”
刘玉玲给丁长远倒上酒,柔声道,“文化宫旧址。”
“文化宫旧址?”丁长远一时没明白。
刘玉玲的手指在丁长远额头轻轻一点,“你真是喝糊涂了,万悦城如果立项了,是不是要盖在文化宫旧址上?”
丁长远应声是。
刘玉玲接着道,“万悦公司的人来县里市调,肯定会去文化宫旧址,了解那的客流情况。
你就约陈常山在文化宫旧址见面,陈常山如果还不同意写保证书,你就把这个拿出来。
到时不仅万悦公司的人能看到,过往的人也都能看到,他陈常山必怕,必写。”
刘玉玲转身从包里拿出一个写满字的白色横幅展给丁长远。
丁长远一看,顿惊,酒全醒了,连连摇摇头,“玉玲,这不行,这真闹大了,东西一拿出来,县局的人必抓我,到时不仅我工作丢了,家也得散。
我只想要份保证书,不能做这么出格的举动。”
“怕了?”刘玉玲问。
丁长远道,“不是怕,是这个举动太出格。玉玲,你了解的这么多,还做了这些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