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学时你的英气,都被你那个家消磨光了。
县长能和你一样吗,县长不干了就不是县长了,可你女儿只要没和陈常山离婚,你就永远都是陈常山的岳父。
他陈常山当再大的官,也得向你叫爸。
你只要把当爸的硬气拿出来,他肯定得写,不写就是心里有鬼。
你为你女儿,就不能拿出当爸的硬气吗,就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有一天被抛弃。
我若是你,我就是豁出这条老命,为了我女儿,我也得让他陈常山写。”
刘玉玲一拍胸口,情绪亢奋。
刘玉玲的亢奋情绪瞬间感染了丁长远,丁长远立刻也支棱起腰,“玉玲,你说的太对了,为了我女儿和我外孙女,这份保证书,我必须让陈常山写。
他陈常山不管是啥官,回了家,我也是他爸,我让他写份保证书不算过分。
我明天还在楼底下等他,让他当面写给我。”
刘玉玲没说话。
丁长远忙问又怎么了?
刘玉玲顿顿,道,“你还真准备拿命换保证书啊,你的命不值钱啊?”
丁长远一愣,这
刘玉玲接着道,“你在他家楼下等他,就你们两个人,他不答应,你先丢了面子,保证书还拿不上。
你应该在一个让他忌惮的地方,他才能答应你写。”
“让他忌惮的地方?”丁长远挠挠头,“县府大楼,那合适吗?
岂不是又把事闹大了。”
刘玉玲一笑,“有一个比县府大楼更合适的地方。”
“哪?”丁长远立刻问。
刘玉玲看着他,一字一句道,“田海宾馆。”
“田海宾馆?”丁长远重复一遍,“为什么那更合适。”
刘玉玲故意没回应,看眼车窗外,夜已经完全笼罩了城市,旁边的路灯不知何时出了故障,忽明忽暗,像是夜色中的鬼火。
刘玉玲幽幽道,“你家的事和我没任何关系,换做别人,给我多少钱,我都懒得管。
我就是心疼你,才大半夜跑出来给你出主意。
女人啊,就怕心软。
就这人家还不领情,把我拉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