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大远并没有在意郑好的口无遮拦,反而点点头,“郑好,你分析的有道理,我们一直在找陈常山的短处,始终没有成功。

    这次他自己露了尾巴,我们的抓住机会。”

    郑好立刻往前探身,“怎么抓?从张秋燕身上下手?”

    牛大远摇摇头,“不行,张秋燕毕竟是市里的干部,人也很精明,她在县里时,就传闻她上边有人。

    我们身在田海,去市里做事,稍不留神就会翻船。

    还是要把目标放在县里,这好操控。”

    县里?郑好一时没明白,“夏元安已经说了,宴会上的事不许往外传,怕引起不好影响。

    再说我也没抓到实证,想向纪委反应也反应不了。”

    牛大远哼笑声,“蠢。中午参加宴会的有那么多人,还有酒店的服务员。

    夏元安说不传就传不出去了吗,一道指示堵不住悠悠众口。

    对我们来说,关键是传什么?传给谁听?”

    郑好似乎明白,眨巴眨巴眼,“您的意思?”

    牛大远接过话,“我的意思家和万事兴,家里乱成一锅粥,我就不信他陈常山还有全部精力放在市调上。

    丁长远这张牌该用了。

    你不是说上次丁长远从秦州回来后,部门里的人感觉他言行举止有了变化,不想以前那样任劳任怨了,还和一个以前的女同学往来频繁。”

    郑好立刻应声是,“您上次让我深挖,事后,我就让工会的王月生注意丁长远在单位的言行。

    这都是王月生亲口告诉我的,绝对属实。

    王月生还说,陈常山第一次去江城的当晚,丁长远就和他老婆吵了架,第二天上班,丁长远的脸色都很难看,王月生见状套他的话,丁长远和他老婆吵架,也和那个女同学有关系。

    这个丁长远,去了趟秦州,尝了荤腥,心也飘了。”

    郑好邪笑几声。

    牛大远也笑道,“没有人不爱吃肉,不爱吃,是因为没尝过肉香味,尝过了,就知道肉好吃了。

    越是丁长远这种所谓的老实人,一直郁郁不得志,突然开荤了,就越容易变。

    包间里的事一定要让他知道,其实他那个所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