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元茂的话句句都说到了陈常山心里,陈常山道,“孙书记,没有结婚前,我是有些感情纠葛,但结婚后,我从没有做对不起家庭,对不起雨薇的事。

    雨薇对家庭,对我的付出,我都知道,我陈常山不是不负责任的人,既然和雨薇走在了一起,我就要对家庭和雨薇负责。

    这次在江城能化险为夷,我最感谢的是雨薇,不是她提醒我一定要小心,昨天我肯定就上套了。

    无论我是乡长还是县长,回到家,我就是一个普通的陈常山。”

    陈常山说的是真心实意。

    孙元茂戴上眼镜,重新看向陈常山,欣慰笑道,“常山,有你这番话,我就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陈常山也笑应,“孙书记,说到家里的事,有件事,我还想请您帮忙。”

    孙元茂往椅背一靠,“说吧,什么事?”

    陈常山道,“这次去江城,我还见到了杨长林,我岳父在秦州的事,他也知道了,还拿这件事要挟我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,他怎么说?”孙元茂立刻问。

    陈常山把情况讲了一遍,“我相信他听了我的回应,应该不会把我岳父的事告诉工会领导。”

    孙元茂不屑哼声,“告诉也没关系,多大点事,是人就会犯错误。

    法律都处罚过他了,他也意识到错误了,难道为了那点事,还要诛九族吗。

    杨长林真要告诉工会领导,我去和王主席说,顶多批评教育一番,你岳父在工会本来也是个闲职,不会影响到他工作的。

    不管他杨长林是谁的儿子,在田海,他也不可能事事说了算。”

    孙元茂底气十足。

    陈常山知道,孙元茂的底气是真实的,县官不如现管,孙元茂是田海圈里的老人,本身又在县里担任重要职务,几十年深耕,县里上下都给他几分面子,连夏元安都很看重孙元茂的想法。

    孙元茂又和李正海关系很好,所以孙元茂想保一个丁长远没有难度。

    但陈常山还有顾虑。

    孙元茂看着他,“还有什么不放心,你尽管说。”

    陈常山点点头,“上次从秦州回来后,我们全家都感觉我岳父好像变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以前他无欲无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