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常山也起身握住了杨长林的手,看着杨长林道,“别拿我家人说事,这是我的底线。

    如果秦州的事传到工会,我建议杨总以后就不要去田海了。

    否则,我不能保证杨总在田海不会遇到麻烦。”

    陈常山目光如刀,手上稍稍一用力,杨长林疼得哎呦一声,马仔刚要动手,杨长林道,“别动手,陈县长的话我记住了。”

    陈常山松开手。

    杨长林晃晃手,“陈县长还是老样子,咱们后会有期。”

    丢下话,杨长林转身走向屋门。

    马仔狠狠看眼陈常山,跟上。

    两人出了门,咣当,门重重关上。

    到了外面,马仔道,“杨总,陈常山不就是个副县长吗,您刚才也太给他面子了。

    我就不信,咱们办了他岳父,咱们去了田海,他敢找咱们麻烦。

    您可是杨市长的公子。”

    杨长林停下脚步,看眼马仔,“你没听过强龙不压地头蛇吗,陈常山虽然只是个副县长,但他为人强势,在田海也有人支持他,市里还有人照应他,所以牛大远他们才对他挠头。

    我今天来是探探他口风,不是和他争长短,如果万悦城真在田海立项,工程的事绕不过他这个坎儿。

    给他面子,是为今后做打算。”

    马仔顿顿,“那您就真听他的,他岳父的事就不利用了?”

    杨长林微微吸口气,轻笑声,“他有他的底线,我有我的办法,苍蝇不叮无缝的蛋。

    一个工会的小干部在学习期间居然跑到那种地方,还进了局子,这就不是一颗好蛋。

    秦州的事,我可以不宣扬,但蛋要自己变质,那就不是我的事了。

    他陈常山也怪不到我头上。

    变质的蛋还能为我所用。”

    杨长林眼中闪现出狡黠。

    马仔疑惑看着他,“您的意思?”

    杨长林又声轻笑,“还是牛大远说得对,有料别着急用,要挖就挖的深一点。

    往下一挖,还真挖出货来了。”

    马仔依旧不懂,愣愣看着杨长林。杨长林一点他胸口,“到时候你就懂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