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前提永远是先保护好自己。

    他若是聪明人,他能懂。

    不懂,那他也不配得到万悦城。”

    郑好点点头,记住了。

    牛大远示意郑好可以走了。

    郑好起身走向屋门,刚到门前,身后传来牛大远的声音,“一定要注意分寸,我们要的只是时间,过犹不及。”

    郑好回身看向牛大远。

    昏暗的光线下,牛大远像只老狐狸,眼里全是狡黠的光。

    迎着牛大远的目光,郑好重重道,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郑好出了办公室,还感觉牛大远狡黠的目光盯在他后背上,不觉一激灵,以前只觉得牛大远善于见风使舵,现在才发现牛大远心里还狠。

    真是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。郑好暗叹声,快步走向自己办公室。

    此刻,陈常山刚把手里工作和万玉明交代完。

    万玉明道,“陈县长,您这次需要去几天?”

    陈常山想想,“两三天,这次的结果肯定会比上次好,但也不会一去即成。

    两三天应该够了,我和牛县长已经谈好了,县里不会再用一些无关紧要的工作催我回来,我可以安心在江城办万悦城的事。”

    陈常山眼中闪着希望。

    万玉明不禁道,“为田海争取万悦城,这本来是好事,可牛县长他们却阴奉阳违,表面支持,暗地里使绊子。

    想做成一件有利于田海的事,不仅要和外部人竞争,还要防着自己人。

    陈县长,你真是太难了。”

    陈常山一笑,“这些,在我决定争取万悦城这个项目时,我就想到了。

    难当然很难。

    但不能因为难,就什么都不做,难和良心上的不安相比,其实微不足道。”

    “良心上的不安?”万玉明一时没明白。

    陈常山起身到了窗前,窗外雨水纷纷,整个城市笼罩在水雾中。

    陈常山看着窗外的水雾道,“如果我不争取,让万悦城落地青云,田海商业体系被冲击,财政锐减,商铺凋零,人员失业,我们作为田海的管理者,面对这些,心里能安吗?

    我在乡里时,刘书记常和我说,作为一方管理者,也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