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大远意识到自己吃亏了,但在郑好面前,他不能承认,“什么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。

    那是自欺欺人的话,陈常山再张狂,他也得按组织原则办事,我要求他第一时间向我汇报,他就必须执行。”

    噹噹。

    牛大远重重敲了两下桌子。

    郑好忙道,“是,在您面前,他还是得守规矩,是我多虑了。”

    牛大远哼声,“郑好,这次的事你办的也不错,项目组私下来了田海,责任不在你。

    都是柳吉元太无能,人在他眼皮底下,居然溜了,他还浑然无知。

    你没将项目组旅游的实情告诉柳吉元也做得对,项目我们可以不争,让项目组在田海出事,那就是引火烧身。

    你一定要记住,帮别人的前提,是保护好自己。”

    郑好重重应声是,“陈常山也正是抓住了我这种心理,所以在我责问他私自安排项目组来田海时,他才态度嚣张,一点都不低头。

    项目组这次来田海待得开心,明天陈常山与他们在江城见面,肯定情况也会好转。

    看来陈常山真有可能把万悦城的事办成。”

    郑好面露忧虑,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结果。

    郑好的样子让牛大远很不满意,“郑好,你这种状态怎么堪当大任,遇事一定要稳住心神,不慌不忧,这点你要和陈常山学。”

    郑好道,“我可以不慌不忧,可下一步该怎么做?”

    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牛大远一字一句道,“出了田海,只要我们不担责任,想怎么做就怎么做。

    现在更急的是柳吉元。

    他被陈常山在江城耍了,本来就憋着一肚子气,明天,他比你我更不愿意看到陈常山出现在江城。”

    牛大远眼中透出寒意。

    郑好立刻感觉空气中弥漫股杀气,小心问,“您的意思?”

    牛大远悠悠道,“我没什么意思,只要不在田海出事,就都不是事。”

    郑好懂了,“我一会儿就联系柳吉元,告诉他陈常山明天肯定回江城,这次他是要在江城死磕。

    上午一上班就出发。”

    牛大远沉默片刻,“别把话说明了,帮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