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柳相这样的人。”
出乎意料，身为九卿之首，三公之下文官第一人的奉常岳云，居然将姿态摆的出奇的低。
这几乎可以写入大秦书院马屁教科书范本的回答，让柳白都是多看了一眼。
可岳云的脸上，依旧是那么一副满是褶子的笑容，仿佛方才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一般。
诚然，他说的都是实话，但当真在柳白面前这么说，可就很有问题了。
因为媚上！
九卿之首都媚上，整个朝堂怕是一点指望都没有了。
嬴蓬面上难看，觉得不应当如此，却又没有什么真正的好办法，只能生闷气。
在这位柳相没有揭露真实意图之前，即便是嬴蓬这种仗着宗室身份，对于人，对于事儿，对于钱思考得比较少的家伙，都心中清楚，岳云这样的处理，极为巧妙。
“岳奉常，你啊”
柳白看着岳云，竟是一时之间哭笑不得起来。
事情顺着他想的方向发展，但没有完全这样发展。
这些人是来了，但岳云的回应，实在是太油滑了。
岳云讪讪一笑，居然作出了腼腆的姿态。
官场之上，神情是为了需要而展现的。
“行了，本相方才那一番话，算是白讲了，但希望尔等不是白听。”
“至少，当官的要琢磨人，希望你们记清楚。”
柳白摆了摆手道：“诸位，请坐。”
被拍马屁的人，丢了个无伤大雅的面子，到了柳白这样的层次，自然也不会太过于在意，反倒是展现出一种轻松的神采。
这一下，倒是让这诸位重臣有些惴惴不安了。
这些东西就这么摆在他们眼前，难不成这位柳相识当真想要打开天窗说亮话，让他们自行领罪？
还是说
威胁？
皮才身为卫尉，此刻眼神之中满是警惕。
他执掌的卫尉府，就连咸阳宫的守卫职责都在其管辖范围之内，为了国统，别说是自个儿性命和下面人的性命了，就算是连带着家人，他皮才也不会屈服半分！
“诸位都到到了，也看到面前的东西了。”
柳白起身，看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