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丘动手,甚至都不用弄什么小心思,仅仅是一个‘推举之恩’,便足以让新晋廷尉车浩盯牢自己。
如此以来,他文丘何年何月也升任不了,更别谈什么九卿之位了。
“是。”
老管家见状,连忙搀扶着文丘起来。
可他的腿实在是太软了,根本连站立都做不到。
老管家一咬牙,直接将文丘背在北上,朝着书房走去。
白发苍苍的老头背着一个中年,场面要多可笑有多可笑。
可这却又何尝不是一副忠诚之心?
书房之内,文渊笑容极其僵硬。
他不知道柳相在想什么,但却知道柳相知道了他的名字。
这让他的压力极大,甚至在怀疑,是不是叔叔的计划已经被柳相知晓了。
若是如此
文渊甚至都不敢想了!
听说那昭狱很吓人,柳相的手段也很狠辣。
“渊儿。”
就在此时,一道声音自书房之外响起,文渊在听到这一声呼唤的时候,感觉自己的三魂七魄都回来了!
“叔叔!”
文渊激动地差点都哭了,当即便是起身,朝着书房外走去。
那画师手中笔停下,也是连忙对着书房方向走去,准备行礼。
可当有步子迈入书房的时候,二人皆是惊呆了。
只见老管家背着文丘走入。
“文右傅可是身体不适?”
“祝山拜见文右傅!”
画师先是一愣,而后连忙行礼。
他只是个在街头作画的,哪里能对一位廷尉府的右傅不恭敬啊?
“叔叔,您怎么了?”
文渊连忙上前,脸上满是焦急与关切。
焦急的是丞相府不知道要干什么。
关切得是文丘可是他文渊唯一的靠山啊!且不说以后尚公主的荣华富贵,单单是现在,整个家都是这个叔叔在撑着啊!
“无妨无妨。”
“祝先生请勿多礼。”
文丘勉强笑笑。
老管家将其背到座位上,文丘方才是强撑着坐下。
方才对于柳白的惊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