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难听一点,他文丘想要为自己的侄子造势,但牵扯到本相,多少还是要给一些敲打的。
什么档次,与本相相提并论?
我与城北文渊孰美?他也配?
“行了,回府吧。”
“文丘文渊这对叔侄,愿意猜就让他们猜去,阿平这么做,也是为了推一手,想必他们比咱们想的要多多了。”
柳白此话说出,季布也没有说什么,只是‘嗯’了一声,便是开始赶车。
车轮滚滚,朝前而去。
不少官员甚至是特意让出道路,让柳白先行。
文府之中,当文丘回来,感觉天都要塌了。
“柳相派人送来一个画师,为渊儿作画?”
文丘头皮发麻,竟是连声音都带了点苦涩。
老管家面容凝重,点了点头:“老爷,那画师是曾经的金令箭使季布送来的。”
此话说出,文丘顿感两眼一黑,连忙开口道:“快,把那些散步渊儿好名声的小厮们都唤回来。”
“设宴,款待那画师。”
“备好一千大钱。”
说罢,文丘强撑着便是要起身。
可心头思绪翻涌过甚,两眼发黑,竟是连站立都站立不稳,直接‘噗通’一声便摔倒在地。
以前他以为,被这位柳相盯上,日子会很不好过。
但真的到了他的头上,他才真切感受到这一股压迫感到底有多么强烈。
如鲠在喉?
非也!
简直就是在脑门上挂了一座泰山,随时都会掉下来,将他砸成肉泥!
“老爷!”
老管家连忙上前搀扶,面容之上止不住的担忧。
他是文丘儿时的书伴,被文丘视若最为心腹之人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,老管家的眼界,甚至比文渊都高了几分。
可现在即便他能想到一些关于丞相府的事情,也无法真切体会到现在文丘的压力。
“渊儿他们在书房作画吗?快扶我过去。”
文丘顾不得屁股上的肿痛,只是连忙开口。
他也怕啊!
在渊儿没有尚公主之前,柳白想要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