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翦‘哼’了一声,显然对于柳白的‘狡辩’半分不信:
“老夫可警告你,羌人之乱易平,但令羌人归心,此事才是大难!”
“李信对于百越,高句丽有没有想法,老夫没兴趣知道,但若是平羌复叛,而且恰好在打百越,昔年李信攻打楚国,腹背受敌之事重现的话”
“嘿嘿。”
王翦干笑了两声,言语之中的警告意味毫不掩饰!
他不在乎谁打,他在乎的是大秦儿郎的性命。
如今柳白既然让李信去平羌,那就要将事情办漂亮了!
听到王翦这么说,柳白也是收敛其略微漫不经心的神情,沉声开口道:“王老将军放心。”
“除却兵伍之外,小子也修了官函给陇西一带的郡守,并且派遣了农家的子弟前往。”
“羌人易反复,无非是民族,以及生产力的问题。”
“重棒加甜枣,复叛之事难以重燃。”
此话说出,王翦总算点了点头。
还算这小子考虑事情周到,若是一味带兵镇压,这西南方向将会是时刻‘瘙痒’的病疾,大秦虽是不怕,但极为心烦。
“李信这小子确实可惜了些,你为他指出一条明路,这件事很好。”
王翦拍了拍柳白的肩膀,有些欣慰。
柳白眉眼一喜:“老将军,您这是夸咱有名将大帅的潜质吗?”
此话问出,王翦笑容凝滞,面色转冷,吐出一个字:“滚!”
朝堂之上,文武百官皆是面色肃穆。
今日便是两位公子出发前往北方巡边的日子,这件事牵扯实在太大了。
一则是储君之位,巡边对于此事的决定会产生什么影响,谁也不知道。
二则是对于匈奴的战事态度。
听传闻,昨日那公子高兴致勃勃前往咸阳宫请战,不也是悻悻而归吗?这足以说明日后储君定然在这两位公子之中产生。
扶苏倒还好,面色坦然,就是这两饭寝难安得翻阅军情奏报,有些劳累。
嬴彻一脸郁闷。
因为他破产了!
先是阳烨来‘借钱’,巡边的物资最后花费几乎都是他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