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!
如此对比儒家子弟心中只会有一个想法:弃暗投明!
“多谢柳相!”
郦食其倒是没有什么反应,毕竟他和柳白正式见的第一面,就强行让柳白管饭了。
如今柳白这一番话说的,倒是让郦食其有点重温的感觉了。
说罢,郦食其便是起身告退。
看着这老儒生离去的身影,柳白若有所思道:“阿平,还有一个孔鲋,这糟老头怪可怜的,要不咱们”
柳白沉吟,后半句话没说出口。
陈平微笑道:“恻隐心人皆有之,柳公掌生杀之权,于厌恶之人尚且有恻隐之心,平,钦佩!”
这一番话,他说的极为真诚。
自家柳公当真心善。
“咱们送他和叔孙通淳于越见面吧!”
“糟老头子孤苦无依的,咱们都是善心人,看不得这些。”
然而柳白的下一句话,让陈平哭笑不得!
以后谁再说自家柳公心善,他陈平笑他六十年,三十年在河东笑,三十年在河西笑!
“孔先生孔先生!”
“孔鲋先生!”
老管家哭丧着脸摇醒孔鲋,他手都酸了!
倒不是不想用自家老爷的独家秘方,金汁唤醒术,实在是没这个胆子啊。
自家老爷上吊自杀,现在府中所有人都只能听这位孔鲋先生的了。(题外话:鸠占鹊巢?)
而如今淳于越府邸之上,也只有几名淳于越以前的弟子在陪同,此刻都将孔鲋视若主心骨。
“郦食其!”
孔鲋醒过来的第一句话,便是呼喊出了这个人的名字。
他去咸阳府衙看到了郦食其的‘演讲’,便知晓大势已去!
儒家现在已经被郦食其掌控了。
他这个孔家八世孙,没人再认了!
“孔鲋先生,老师死了,如今咱们怎么办呐?”
淳于越的弟子哭着开口说道。
这段时日,他们当真是觉得天塌了!
叔孙先生身死,万儒械斗,自家老师也死了,来咸阳的儒生都被那郦食其给‘卷’走了。
前途一片黑暗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