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
看着郦食其,
这个老头说是要走,但是脚步极慢!
“郦先生,我等愿意!”
终于,在郦食其‘快步离去’之前,院内的大儒终于想通了。
“只是,我等要投图书馆教书,那柳白定然从中作梗郦先生,我等实在没有信心让柳白这厮睚眦必报的家伙放下成见啊!”
大儒苦涩道。
只有在尝到苦果的时候,人才会知道之前的过错严重。
而此话一出,郦食其转过身来,面上尽是悲天悯人的模样:
“诸位勿扰,此事老夫自会前往丞相府负荆请罪!”
“即便千刀万剐,身死此地,老夫亦是不皱白眉!”
“吾以儒家郦食其之名,自请皆罪。”
“万般罪业,尽加吾身!”
此话一出,小院之中,哭声一片!
靳三川眼睛都看直了!
乖乖,
这才是高手啊!
“不错啊,老郦,也不枉本相费尽心力设局。”
柳白将手中那份‘联名申请书’放下,笑意吟吟开口说道。
是的,
从头到尾,无论是弄死叔孙通,淳于越两位大儒,还是挑拨儒家子弟械斗,都是他的谋划。
这些都是图书馆建设教育事业的一环。
当然,儒家子弟向来以顽固出名,又打又哄的方式固然合适,但也确实需要一个有口才,又脑子的人来具体去办才行。
或者说也只有郦食其这家伙才能办好。
“柳相谋划,当真天人也。”
郦食其由衷感叹。
此番谋划之中,他是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冷眼旁观。
即便如此,这位向来以狂士出名的老儒生,亦是感到一阵后怕。
人心的把控,大势的碾压,以及那雄浑的财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