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即便是冯劫,都是眼眸震颤不已!
自家父亲所言,其实就一个道理:宗室之争,谁碰谁死!
除非你能瞒得过始皇陛下,但是这难度,堪比直接起兵造反!
“行了,咱们冯劫,坐看他柳白烈火烹油,也坐看他下油锅。”
仿佛是老了没气力一般,冯去疾拄着拐杖颤悠悠起身。
留下这么一句话,便是准备回去休息了。
冯劫对自己这位父亲佩服的五体投地。
大秦前右丞相,担居相位三十年,压了李斯整整二十八年!
对于朝堂造诣,自己这位父亲,怕是当朝第一人!
“柳白”
冯劫的眼神之中,缓缓升起轻蔑:“辱我冯家,便看你如何死!”
“公子,真要这么卖?”
刘伟声音有些颤抖。
“让你卖,不是让你卖!你怕什么?”
嬴彻轻笑一声,说出一句非常有歧义的话。
“公子,可是可是”
刘伟整个人都快哭了!
“阿伟啊,难道你忘记了你们家那个老舅公,魏凉老祖?春秋之际,那可是在吴越两国倒手粮食的狠人啊!这说明你们就就有经商天赋!”
“好好卖!咱们大秦第一盐商,肯定就是你!”
嬴彻蹲在结交好言相劝,循循善诱里透着股拐骗的味道,完全没有大秦公子的风范,任谁看了都会惊呼一声‘好一个骗子呐’!
虽说柳白将矿盐提取法交给了他,但是却没有吩咐如何售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