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。
山洞中的地面裂开一道道巨大的裂缝，碎石四处飞溅。
姬惊霄和萧天问各自后退数步，姬惊霄稳住身形，眼中闪过一丝凝重。
他能感觉到，萧天问虽然只是一缕残念，但实力依然不容小觑。
萧天问却没有给姬惊霄喘息的机会，再次挥舞着天渊剑攻了上来。
在姬惊霄准备继续与萧天问交手时，萧天问突然停下了攻击。
他悬浮在半空中，血红色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，似乎在挣扎着什么。
“滚滚滚……今日之事，我可以不计较。”
萧天问的声音低沉而沙哑，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。
手中的天渊剑微微颤抖，仿佛也在抗拒着什么。
萧天问面容扭曲，时而露出痛苦的神情，时而又满是怨毒！
血红的双眼之中，两种截然不同的光芒交替闪烁，仿佛有两个灵魂在他体内激烈交锋。
“不不不……我不能就这么放过他，他闯入此地，就该死！”
萧天问的残念在半空中剧烈扭曲，周身的邪恶气息如汹涌的黑色浪潮，相互撞击、翻涌，发出“嘶嘶”的声响，似在进行一场惨烈的内战。
高大的身形时隐时现，虚幻的轮廓在山洞中不断晃动，犹如风中残烛，随时都可能熄灭，却又带着一股决绝的疯狂。
“我恨啊！”
萧天问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，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痛苦与不甘，在山洞中久久回荡，震得洞壁上的碎石簌簌掉落，砸在地面溅起层层石粉。
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在上界被镇压、被奴役的画面，那些痛苦的记忆如附骨之蛆，深深扎根在他的灵魂深处，让他对一切闯入者都充满了仇恨。
“上界那群恶徒，将我折磨至此，如今这小子又来窥探我的领地，我怎能咽下这口气！”
萧天问的声音愈发癫狂，他猛地抬起头，血红的双眼爆射出两道血光，仿佛要将姬惊霄和乔青黛彻底焚烧。
此时，他手中的天渊剑也在剧烈震颤，剑身之上的怨念如沸腾的岩浆，不断翻滚、涌动，发出诡异的光芒。
然而，那一丝被他深埋心底的善念，此刻却如黑暗中的微光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