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是被陆御臣这么多年锻炼出来了。
明慧听说孟葭没事,松了口气。
此刻她不想说话。
婚事不会再有了,她只想静静。
忽然就迷茫、空虚了起来。
至今,她都没想过回安市,去跟孟葭对峙,然后跟她说,她不会跟陆御臣结婚了。
她几乎可以想象到,孟葭会哭着说对不起她。
她能怎么回答呢?
那一道裂缝,她不知道要怎么迈过去。
孟爸孟妈也会因此而不安。
明慧最不能面对的不是简家的怒火,是孟家。
她很难过,特别难过。
她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,不能动一下。
她也不知道要做什么。
好像有很多事在等着她去做,又好像谁都不需要她……
为什么她可以反抗简家强压的时候,是在这种情况下?
让她笑,不能开怀;哭,不能发泄。
闷得她心口好难受啊……
明慧捂着胸口,身体摇晃几下,忽然眼前一黑,往前栽去。
一只大手及时地接住她。
“简明慧!”肖神搂着明慧,发觉她浑身烫手,连忙将她抱起送往医院。
医生说,简明慧情绪上大起大落,气郁内虚。
肖神守了她一夜。
醒来后的简明慧还是不愿说话,不过饭照吃,水照喝。
但她开始入睡困难。
开始是一整夜只睡了半夜,到后来,她一夜只睡两个小时。
秦禄在病房外面跟肖神报告最新得来的消息。
秦岩偶尔也会来跟他汇报公司状况。
秦岩看一眼病房里安静得过分的女人。
“……比起跟陆御臣退婚,孟葭对她的背叛,更让她难过吧。哎,这叫什么事儿。”
秦禄却不这么看。
他道:“一切因果都是在不经意中形成了连接。陆御臣游戏人间,却被游戏玩了一把。到他认真的时候,报应来了。所以说,男人还是要管住自己。”
乔茉过来探病,正好听到秦禄那一句。
她停下脚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