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,戒酒?”陆御臣像听了一个笑话,孟葭硬邦邦地说,“有什么奇怪的。奔三的女人喝那么多酒干嘛,嫌老得太慢吗。我也戒酒了。”
陆御臣直觉这两人有事,但他不是在意这一点,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孟葭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坐下。
只是在看到桌上还有螺蛳和河蚌时,她这次再也忍不了了,指着餐盘:“这是你做的?”
螺蛳和河蚌性寒,简明慧刚刚小产,怎么能吃这些个!
农家往别墅送菜时,几次推荐这两样东西都被她拒绝,却在这会儿端上了桌子。
陆御臣正套手套准备吃龙虾:“嗯。”
砰一声,孟葭重重拍在桌上,明慧拉扯她时,孟葭把她推开了。
孟葭扬着嗓门,愤怒至极:“简明慧,你怎么回事。这里就我们三个人,有什么不能说的,你还维护他?他多大的人了,没点担当也就算了,他对你这样不上心,值得你维护他吗!别告诉我,你现在长了个恋爱脑!”
陆御臣再不计较,这时候也没个好脾气了。他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。
摘下手套,他冷冷盯着孟葭:“你把话说清楚了。”
“孟葭——”
“说!我忍很多天了,我没法看着你半夜掉眼泪,还能看着你这样维护他!”孟葭甩开明慧的手,“你为了他,连孩子都没了。为什么他不能知道,我看他还能吃得下饭,我就没法冷静!”
空气安静,静得能听到屋檐下燕子扑棱翅膀的声音。
燕子回巢,哺育幼鸟来了,屋檐下传来叽叽喳喳的小鸟叫声。
明慧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,心里叹了一声。
得,又多一个人知道了。
陆御臣盯着简明慧:“她说什么?你……怀孕?”
孟葭纠正他:“流产,是流产!呵,你不用担心了,没有你的后顾之忧。”
陆御臣仿佛听到心碎的咔擦声。
他可以嘻嘻哈哈,冒充简明慧的男朋友,挖她遮遮掩掩的真相。
掠夺别人的女人,刺激,冒险。
即使知道那个男人是肖神,他也没那么生气。反而觉得肖神不就如此,装什么圣人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