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叫晾着,我这叫观察。”
“那你观察出了什么?”金如意也转身看着院子里的陈焘。
陈焘察觉到那两个女人在看他,虽然很想高傲的骂两声,可是他不敢。
那不是他娘,见不得他受一点委屈。
看高娥不说话金如意小声说:“差不多行了,别来的第一天就给收拾出一个好歹来。”
“教导。”高娥纠正“我那叫教导。慈母多败儿,金朝长成这样全靠自己德行好。”
“别拿我儿子说事。”金如意不满。
高娥笑了一下:“你等着,我准备个锅子去。”
金如意不解:“让何氏准备不就好了。”
“我得自己准备。”高娥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声。
金如意没有跟着过去,换了一个抬头就能看到陈焘的方向坐着,时不时的抬头看看陈焘,想不明白能观察出什么。
寒冷之中陈焘想到很多事情。
那个时候他还小,爹娘送他去覃州城的时候他很开心,那里很热闹,有很多合县没有的东西。
他爹娘很开心的把他送到了学堂,然后引着他见到陌生的夫子,还要恭恭敬敬的行礼。
他记得很清楚,学堂的石板很硬,走廊很长,一群嬉闹的孩子停下来看着他们,笑的声音都变了,让他感觉到恐慌。
爹娘还在的时候,那种恐慌没有直接侵袭他,可是爹娘离开了,说他以后要在那里读书,他被吓的大哭起来,感觉爹娘不要他了。
他看到娘背过他抬手擦泪,可是还是离开了。
想到这个场景的时候,他想到的不是他娘抬手擦泪,而是即便这样他们还是离开了。
在合县他有同龄的玩伴,那些人都叫他少爷,对他很恭敬,让着他。
可是在覃州城,那些人叫他土包子,还学他的土话嘲讽他,让他无所适从。
那些人不怕夫子,好像什么都知道,他觉得自己只要成为那样的人,就可以和他们一起玩儿,所以他讨好一般跟在那些人身后。
可是那些人问他要钱,有什么事让他顶着,他成了学堂里被夫子打手最多的学生,还总是被骂朽木不可雕。
他每次看到被打的红肿的手委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