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三个多小时,手指都抽筋了才数完。
正如他所说,五万元一分不多一分不少。
钱到手之后,天色已然全黑,李松和周勇只能在县招待所住下。晚上的时候,周勇主任怕钱被偷,头枕着钱袋子睡的。
不得不说周主任身体真好,就这般扭曲地睡了一晚,第二天依旧精神奕奕。
天一亮,李松和周主任便返回农场,看到周主任真的拿回钱来,大家都高兴坏了。有了这五万元,农场不但可以打井,也有钱去买药了。
周勇立刻联系县里的打井队,因之前已联系过,付过钱之后,他们当天施工队便过来。在施工过程中,李松几乎每日都到现场查看进度,生怕再出什么岔子。
终于,在三天之后,新的机井挖好了。看着井底的清水,农场的人们欢呼雀跃。农场里终于有水了,他们不用再为吃水发愁了。
李松看着欢快的人群,心中满是欣慰。他知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,农场现在吃水的问题解决了,剩下的便是灌溉问题。
农场位于西北黄土高坡,气候干旱,一年到头下不了多少雨。地里种植的庄稼,因降水少大部分都旱死了,所以,这个占地几千亩的农场,每年的收成却低得可怜,甚至只够农场里劳动改造的数百人不饿死。
金恒把钱给了周勇他们之后,回去之后被家人一遍又一遍地数落,他自己也后悔不已,悔不当初自己为何要鬼迷心窍,做出那样的蠢事。
不过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,既然犯了错,那就要承担责任。就像金恒,这一辈子都要背着沉重外债活着。
李松深知农场灌溉问题的重要性,后世遇到干旱便会抗旱。可是农场这般大,在没有后世那种先进设备的前提下难度极大。
一时间李松也未想到甚好的办法,于是他先是去了附近的农业研究所,咨询专家关于当地灌溉的新技术和方法。专家给了他一些建议,不过李松一直不太满意。
回到农场,李松刚进家门周勇主任便来了。
“小李,情况如何?”
李松摇摇头。“农业研究专家们虽给了一些办法,但是想要解决咱们农场几千亩耕地的问题根本不可能。”
“看来农场干旱的问题是没办法解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