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价值。柳逐云最后的价值,就在于此。”

    谢晋寰含笑饮尽红酒,品尝着胜利在望的甘甜滋味,“尽快去办吧,做得像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是,谢董!”

    “还有,闻启涵那边,最近有什么动作吗?”谢晋寰金丝眼镜晃过一道寒芒。

    “我这阵子一直派人跟着他,自那次帮柳逐云处理完尸体后,他除了上班,就是去疗养院照顾他那半死不活的老婆,没去任何地方,也没见任何人。”

    “若有异动,第一时间通知我。”

    “谢董,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。”

    谭秘书喉咙艰涩地一滚,低声问,“闻厅长做了什么,出格的举动,您会怎么做?”

    “该怎么做,就怎么做。”

    谢晋寰嗔怨地睃了他一眼,“明知故问。”

    谭秘书连连鞠躬,却觉头皮麻了半边,如履薄冰。

    世间万物在谢董眼中,如同刍狗蝼蚁。

    唯有唐小姐,如悬于他黑暗天地间一轮皎洁的月亮,最独特,也最珍贵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闻启涵从疗养院出来时,天色已晚。

    但他今晚不会回家去,而是选择住在病房里陪伴妻子。只是照顾病人一天,他身心俱疲,抽空出来散散步,也散散心。

    路过上家电商场门外,玻璃窗内的电视在播放柳逐云被抓,和关于违禁药物的视频,好几个路人驻足围观,议论纷纷。

    闻启涵眼神疲惫,面无表情地路过。新闻里发生的一切,仿佛跟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。

    他走进一家冷清的咖啡厅,点了最便宜的咖啡,坐在角落里发呆。

    想起妻子最新的诊断报告,他眼圈泛红,心如刀绞。

    “阿玉……”

    闻启涵心痛地闭了闭眼睛,抽出支烟叼在干涸的唇间,摸遍身上所有的口袋,却找不到打火机。

    突然,嚓地一声——

    一簇橘色火苗在他面前点燃。

    闻启涵目光恍惚地抬头,旋即心口猛地一缩。

    眼前站着的男人,高大英挺,长睫低垂,薄唇微挑,矜贵而傲然。

    “闻厅长,真巧。”

    沈惊觉星眸漾起一丝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