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对孙子的心疼,“秦姝那个毒妇害得惊觉失去了母亲还不够,她的奸夫还企图要我孙子的命!

    要不是我的小小有大本事,为惊觉做了手术……沈光景,你的亲生儿子就要断送在那对奸夫淫妇手里了你知不知道?!”

    沈光景如遭雷殛般脸色一白。

    他注视着沈惊觉平静的脸庞,这张脸完美融合了他与钟情五官最优越的部分。

    哪怕,这逆子成天到晚给他添堵,从来没有一次顺过他的意,可他毕竟是他的儿子,身体里流着他的血啊。

    思绪至此,一丝久违的愧意,在沈光景酸胀的肺腑间漫延。

    “沈光景,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父亲,那么你就自己动手,去处置秦姝留下来的冤孽!”

    在唐俏儿的妙手按摩下,沈南淮逐渐平复了剧烈的呼吸,凌厉的目光钉在沈光景脸上,下最后通牒,“父债子偿,母债女偿,天经地义!

    你已经让我无数次失望,这次你若再干不了一件人事,我跟你的父子情分,也就彻底尽了!”

    “您不用说这话。”

    沈光景转过身,决绝地向门外走去,“我已经错了一次,我不会允许自己一错再错!”

    看守所里,沈白露和一群恶臭狰狞的女犯人关在一起,住着硬板床,吃着猪狗食,日子比她在国还惨。

    案发后,沈光景派律师过来见过她一回,还信誓旦旦地保证,三日内必能以保外就医的名义,送她进医院,住高级病房,离开这臭气熏天的魔窟!

    沈白露起初还唯唯诺诺,得到这消息后瞬间神气活现,狗改不了吃屎地又在看守所摆起了千金的谱。

    可关在这里的犯人谁吃她这套,早就看她不顺眼了,从早到晚地打她骂她,还逼她擦厕所,把混着屎尿的脏水给她当洗脸水。

    “死贱丫头!都进了这地方了还摆什么臭架子,你欠艹是不是?!”

    两个女犯人一左一右掰着沈白露的胳膊,逼她跪在地上,牢房的女大佬一脚踹在她脑门儿上,在她光溜溜的额头上留下了个黑乎乎的鞋印。

    “你竟然敢打我……你知不知道姑奶奶我是谁?!”

    沈白露扭动挣扎,抻着脖子叫嚣,“我是沈氏集团的三小姐沈白露!沈光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