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暗地里,我可以背刺他嘛。”

    唐俏儿往男人怀里窝了窝,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,“唐千海开的两家酒楼这两年生意倒是挺红火,那个方总也入股了。

    这种店,禁不起查的,随便一查,偷税漏税金额都是一两千万打底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让他,再出点血?”男人星眸微眯,“这很容易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一来,让那个方总脑子也想想清楚。以后在ks,该如何站队才能明哲保身。”

    唐俏儿摇了摇青葱般的手指,“和唐二狗子混,是么有前途滴。”

    这时,沈惊觉的手机响了,韩羡来电。

    “阿羡,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沈总,今天谢政龙派律师和秘书去看守所见谢晋礼了!”

    韩羡那边传来第一手热乎情报,不免担心,“不会节外生枝出什么变故,又让谢氏钻了什么空子,把那个畜生保出来吧?!”

    “不会,证据确凿,谢晋礼这颗棋子,已入死局,不会再有翻身的可能。”

    沈惊觉眸光渐沉,“谢政龙带人过去,多半,是要亲父子,明算账了。”

    唐俏儿会心地抬了下唇角,“谢氏的权力天平又要有所倾斜,怕是某条阴沟里的毒蛇,事与愿违,该急得跳脚了。”

    海城一院,病房中。

    谢政龙看着谢晋礼签好的股份转让协议,神情变得阴沉莫测。

    “谢董,您……当真不去看大少爷最后一眼了吗?”秘书踟蹰地问。

    “他还让你捎了什么话没有?”谢政龙语气冷淡。

    就好像,牢里关着的不是他的亲儿子,只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。

    谢家的人,身体里流淌的血比蛇都冰冷。

    他们也有喜怒哀乐,只是恨过怒过后,他们马上就会从哀痛的情绪中抽离,再次投入到争权夺势中,仿佛只有无尽的阴谋和算计,才能捂热他们的血。

    秘书一惊,“原、原话吗?”

    谢政龙不耐烦,“废话!”

    “大少爷说……娶那个贱女人进门,是您这辈子做的最脑残的决定。”

    “放他娘的屁!”

    谢政龙愤怒捶床,恨得眼眶发青,“老子无条件地信任他,那么器重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