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对方细致入微的照顾，姜瑶心里有着难以形容的感触。
“不用对我这样好，霆舟。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回报你的。”
姜瑶任由他对自己的外衣做出调整。
尽管心里有些过意不去，但她也非常感激这段时间以来何霆舟给予的帮助和支持。
情感无法抵消旧日恩怨，况且她与他走到一起也是迫不得已的选择。
那些复杂而深刻的情感纠缠，似乎总是与过往的纠葛密不可分。
每想到这一点，姜瑶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沉重起来。
“喜欢我对你而言是一种习惯还是……”
姜瑶咬了咬下唇，声音微微有些颤抖，接下来想要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，仿佛千斤重的压力让她难以吐出一字一句。
她害怕听到的答案会让她再次陷入无尽的困惑与迷茫中。
“或者你觉得我对你是特别的吗？”
话音刚落，连姜瑶自己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大胆震惊到了。
她原本以为自己能够从容地保持一定的距离，不被感情左右。
可现在看来，一切都不是那么回事，她的心理防线在不知不觉中已出现了裂缝。
“你这话让人有点难以理解。”
但何霆舟的话语依旧带着一贯的温柔体贴，并没有继续深入探究她内心的挣扎。
或许他也在尽量避开一些可能引来的不必要的争执。
何霆舟坐进了驾驶座上，扭动车钥匙启动了引擎，车内瞬间响起了熟悉的轰鸣声。
接着他熟练地调整空调温度至舒适的程度，“外面挺冷的，你稍微等等再上车吧，要过一会儿才会真正暖和过来。”
他的语气平静而关怀备至，似乎是在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不需要太过于忧虑些什么。
站在路边注视着车里的那个人，姜瑶内心涌起了一阵复杂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