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有一道非常复杂的压轴题,是金斯利出的,你现在搜还能搜到……”
“我做过。”宋河猛地想起来,“是不是涉及大量的金斯利变式?”
“对!”德维特眼神一亮,“你什么时候做的?花了多久?用了几种解法?”
“大概19岁的时候吧,蛮难的,啃了一下午,8种解法。”宋河道。
德维特脸色微变,第一反应是有点震惊地盯着他,随即又释怀,“也对,你是这个时代的顶尖数学家,学到的东西比我们那时候多,解法多也是正常的。”
“当年那道题非常难,很多后来有的理论我们没接触过,只能用一些很原始的工具,拼思路灵活。”德维特说。
“当时藤校参赛者总共1500多人,绝大多数人连一种解法都没做出来。”
“我从早到晚用了十个小时,连续写出两种解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