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又听您说书,简直惊为天人,实在佩服得紧!”

    泉刀默默喝一品茶,垂眸也不看贝贝,“就是就是”到了嘴边,这次怎么也说不出来。真不知道这么违心的话,贝贝那张嘴是怎么说出来的。

    就这老头儿说的,那叫一个难听,听得他百爪挠心,如坐针毡,恨不能嘎过去。

    这说书水平,不被人掐死都算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