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难办。”
沈南州往沙发上一靠，笑道：“怎么会，以姜大师的能力，这世上还有你办不到的事吗？”
姜一：“当然有。”
沈南州不禁有些好奇，“比如？”
姜一唇角的笑容微微淡去，“比如我就没办法掌控自己。”
这话刚说完，识海中的系统立刻冒了出来。
【系统：？？？你是不是在内涵我？】
姜一：“我不是内涵你，我是明着吐槽你。”
【系统：为什么吐槽我？我救你一命，你不开心吗？要不是我，你早就转世投胎去了，怎么可能会有开档重来大杀四方的机会？】
姜一：“要不是你，我说不定在下面吃好喝好了。”
【系统：……你当地府是你家啊？】
姜一坏笑：“你猜。”
【系统：！！！你别吓我！】
姜一：“身为系统，胆子怎么这么小。”
【系统：你就会欺负我！明明是我倒霉挑了你这么一个宿主，沦为流水线，没想到你却在这里反而悲伤春秋起来了。】
姜一：“行吧，我感谢你让我重活了一次。”
【系统：别说我这个系统没告诉你，你只要挣到了功德，后面会有小彩蛋。】
说完，它就得意洋洋地在识海里飞来飞去。
姜一却连连皱眉。
小彩蛋？
什么意思？
难不成还有什么意外惊喜？
可别了吧。
这系统本来就太不靠谱，她不想再来一个不靠谱的彩蛋了。
【系统：你说谁不靠谱！！！（咆哮）】
姜一被这声音给震得耳朵“嗡”的一下。
正皱眉要呵斥，结果坐在对面感觉被忽视的沈南州忍不住出声道：“姜大师？”
姜一猛地回过神，问：“什么？”
沈南州靠在那里，双腿交叠着，似有深意道：“我说，你如果想要掌控自己，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。”
【系统：这人在放什么狗屁，难道他还能把我从你的识海中给赶出去不成？】
姜一直接忽视了识海中那聒噪的声音，看着眼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