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两个小牙崩下来。
另外一只手还得扶着果果,只能嘴上凶她:“松口!不松口揍你了。”
糖糖松口仰头看着秦征,小嘴一瘪,立马泪眼汪汪的。
又奶又萌的小脸看着就让人心疼。
秦征连忙认错:“小糖糖,我错了,你咬吧!我不说了。”
然而为时已晚,小家伙咧嘴就开始哭。
哭声又大又惨。
沈清棠听见哭声从地里跑过来,就看见秦征手足无措,一脸着急地在哄糖糖:“小祖宗,你别哭啊!是你咬我,又不是我咬你,我都没哭,你哭什么?”
“怎么了?”沈清棠开口。
秦征见沈清棠来,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,松了一口气,苦着脸告状。
结果还他还没开口,糖糖已经转过身面朝沈清棠张开小胳膊,哭声又拔高了一阶。
秦征:“……”
带个孩子,怎么就觉得比窦娥还冤呢?
沈清棠拍了拍手上的土,伸手接过糖糖,从怀里掏出帕子给她擦着眼泪轻哄,“乖,不哭。娘亲回来了。”
然而没有用。
糖糖依旧哭的撕心裂肺。
沈清棠看向满脸郁闷的秦征,“她怎么了?”
秦征摇头:“不知道,又掐我又咬我的。”
他都还没说什么,她倒是先哭上了。
哭成这样,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打她了。
沈清棠没有质疑秦征的意思,只是很纳闷。
糖糖不是个爱哭的,小家伙最是爱笑。
好端端怎么哭的这么凄惨?
大概见娘亲也不理解自己的委屈,糖糖哭的更大声,一边哭一边转过身朝来的方向挣。
果果见状也单手圈上秦征的脖子,和糖糖指一样的方向。
只是他比较高冷,只发了一个单音节的“嗯”。
同样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都说知子莫若母。
沈清棠猜到了他们的意图,问糖糖:“你想去找季爹爹?”
爹爹指的是季宴时。
最初,沈清棠介绍季宴时,都是说“季叔叔”,后来早在两个人换户籍之前,季宴时就教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