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膝跪地,咬牙质问族老:“你怎么他了?我承认我说话是不对,但是我没打扰你,我只是想让他放松点而已。”
“他没事。”族老很快睁开眼,他眉眼恢复如初,那只四不像的虫子也消失不见。
他没着急下桌帮忙,只朝门外喊了句:“进来吧!”
向春雨、秦征、季十七他们瞬间推门而入。
“清棠!”
“季宴时!”
几个人同时开口,抢过来扶起季宴时和沈清棠。
季十七和季十六把季宴时送回他房间。
向春雨给沈清棠把了把脉松了口气。
族老看见没好气道:“我还能趁机伤害这小娘子不成?就算我想,那个犟种不也不会让。”
他嘴里的犟种自然指的是季宴时。
族老顿了顿,感慨道:“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见心智这么坚定的人。他两次试图抵抗蛊王的控制。”
并且还都成功了。
要不是沈清棠最后那一句话,他今日估计得被蛊王反噬,也得受伤。
当然,季宴时也得付出代价,恐怕会走火入魔。
外人看不出来,只有他自己知道僵持时压力多大多痛苦。
偏偏就像武林高手比拼内力,苦的只是自己。
就在沈清棠那句话之后,季宴时突然放弃了挣扎,他才能让蛊王进他身体。
族老上下打量沈清棠咕哝了句:“奇怪了!”
这俩人明明不是夫妻,也看不出感情多好。
那犟种更是六亲不认,为什么会这么听沈清棠的话?
沈清棠才不管族老怎么想,只关心季宴时的状况,“老人家,他怎么晕了?蛊弄出来了吗?”
族老没好气道:“哪有那么快?现在蛊王也进了他的身体,他且有的晕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沈清棠不明所以。
向春雨皱眉问族老,“你想让你养的蛊王蚕食他身体里的蛊?”
族老点点头又摇摇头,“我本是这么想的。但是眼下来看,恐怕不会顺利。”
沈清棠一听,心猛然坠落,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成拳,“若是不顺利会怎样?”
族老歪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