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确保锅内空气出不来。
等鸡汤煮开之后点燃一根香计时。
古代没有表,都是通过各种不同的事物计时。
燃香,是最常见的计时方法之一。
所有的人都眼巴巴地盯着这锅跟季宴时性命攸关的鸡汤。
包括季宴时本人。
他是单纯的闻到了鸡肉的香味。
今日份的两块肉他还没吃。
族老见他们都围在一起,也扛着锄头走了回来,吸吸鼻子,“闻着倒是挺香,就怕还是不熟。”
能把鸡汤炖出香味不是本事,他也能做到。
能炖到软烂入口才难。
最起码过去十年还没人能做到。
来找他救命的人想过各种办法。
有些人还试图作弊,从山下买一锅鸡汤上来加热。
岂有此理!
他要的是新鲜的、刚煮的鸡汤。
不是凉透了重新加热的鸡汤。
轻功再好的人从山下上来也要两个时辰。
谁乐意喝陈鸡汤?
只是陈鸡汤的话,他那些孝子贤孙能把他屋子堆满。
眼看一柱香烧完,沈清棠让季十七停了火。
她先把锅盖顶端木塞处的毛巾拿走。
让众人站远一点儿,自己像点鞭炮一样站得远远的,勉强能伸手勾住木塞,用力一拔。
没拔动,还烫了下手。
她用烫红的指尖摸着耳垂,习惯性转身找季宴时求助,“季宴时,想吃肉你就把那个小木塞拔出来。”
季宴时目光在沈清棠殷红的指尖上落了落,轻轻抬手。
木塞飞出。
热气倏地涌出。
等热气散了会儿,沈清棠才把所有的毛巾拿开。
季十七特别有眼力见的上前,“我来!”
他用力提起锅盖。
“啵”的一声,锅盖被拔开,白色蒸汽倏地一拥而散。
浓郁的鸡汤味蹿入每个人的鼻尖。
锅内乳白色的鸡汤翻滚着。
鸡肉肉眼看见的软烂。
族老“咦?”了声,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“鸡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