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跟王员外换的吧?”
沈清棠不置可否地轻扯了下唇角,“没办法,指望别人不如指望自己。总好过拿钱打水漂吧?他若是有幸能高中,指定不能不管我和孩子吧?
最起码不会逼着我自缢不是?”
沈老夫人只挑着喜欢的听,也只回答想回答的,“柯哥儿是你们这一辈哥儿里最有出息的一个。若不是你大伯母后来生了清珏,你大伯父都想把清柯过继到他名下。
能考回京固然是一条光明正大的道,可是大道往往会绕远,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走。”
“祖母,您想多了。我爹和我娘没那么大野心,就希望我哥开开心心做自己喜欢的事,回京不回京的,我家没那么在意。”
沈老夫人自顾自道:“听说清柯考中了县案首。不错!争取明年再把乡试过了。”
沈清棠:“……”
你当乡试沈家举办的呢?
说考就考,说过就过?
她还是忍不住掀唇讥讽,“就咱们家流放犯的身份,想参加乡试难着呢!最起码得掀拿银子打点吧?我们辛辛苦苦赚点银钱不容易。
前脚刚抢完香皂配方,后脚就又来我家打秋风。
就算薅羊毛也不能只可着一只羊吧?
祖母,麻烦你劝劝大伯,姓沈的不是只有我们一家。二伯不也还健在呢?还是说,谁老实就欺负谁?”
别管香皂配方用没用上是,就说抢了没抢?
沈老夫人问沈清棠,“丹丫头欠你多少钱?”
“一千五百文。”
沈老夫人看如姑姑。
如姑姑一脸不情愿,见沈老夫人面露不悦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室内走去。
再回来时,拿了一锭二两的银子。
“银子我替丹丫头给你。别误会,我不是偏帮她。你开门做生意,她带人打秋风是她不对。这钱是该给。只是你在大街上敲锣打鼓的要债,丢的是整个沈家的脸面。
她沈清丹不要这脸,我一把年纪了丢不起这人。
长辈的事,都自有缘故。
不管你大伯要配方的事对还是错,你终究没吃亏,以后也别言长辈是非,对你名声不好。
好在东边不亮西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