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,更时刻提醒自己要理智。
帮人,要量力而行。
泛滥的同情人救不了别人还得搭上自己。
所以除了谈买卖,她一句话都没多说。
她不是菩萨,普渡不了众生。
手里还有些余钱,沈清棠又买了几只羊和几头猪。
羊的价格也不等,从五百文到一千三百文之间。
一头成猪价格在一千五百文左右。
沈清棠买的是小羊羔和小猪仔,便宜不少。
六只小羊,三公三母。
十只猪仔,两公,八母。
卖羊和卖猪的人帮着把羊和猪送到板车前。
郑老伯刚刚套好牛车。
母牛套进板车前面的车架中,小牛拴在母牛右侧,让它跟车走。
等猪和羊都装上板车,挡好挡板,确定它们跑不出来,沈清棠才把银钱结算给卖家。
回山谷的路上,郑老伯一扫之前眉眼间的愁容,哼着沈清棠听不懂的小曲儿,乐呵呵地赶回山谷。
有地种,有屋住,有耕牛,有鸡、鸭、鹅、猪、羊。
能吃饱睡好。
孙子在眼前。
他此刻就是闭上眼都没有遗憾。
郑老伯很开心,沈清棠有点不太开心。
她跟猪羊共处一路,身上难免沾染些味道。
回到家,刚进门就被季宴时扔了出来!
她回她自己房间,被扔??!!
要知道,她给季宴时下药,季宴时都没扔过她。
仅仅因为身上臭烘烘的,就被扔了出来。
当然,季宴时还有分寸,没摔疼她。
但,这是疼不疼的事吗?
这是鸠占鹊巢!
况且,她不回房间,怎么换衣服?
还有那是她的一双儿女,凭什么她还得看他脸色?
她必须得让季宴时分清楚大小王!
于是,为了宣誓主权,沈清棠一连三天都没让季宴时抱孩子。
哪怕季宴时把窗户敲出洞,沈清棠也一概不理,找来新的糊窗纸换上。
第四天,季宴时堵在沈清棠必经之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