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含笑心里发紧地问：“李兆天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吗？”
盛久全顿了一下，声音沉缓道：“超雄体质！听说过吗？”
蒋含笑听说过，那是很可怕的一种基因，她警觉地立直身体，有些怒意地问：“那你们家还能让子卿和他订婚？”
盛久全抚了抚额头，疲惫了神态，语调都有些沉息了：
“都是以前的遗留问题，我当时没打算让子卿走到那步，长辈打算处理掉这个婚约时，姑姑心思不正了一直拖着，李扬救了子卿，我们都觉得万幸！”
蒋含笑叹道：“我从未见过如此混账之人，光听听就觉得害怕！龙哥同意把他送走了吗？”
盛久全说：“亚市回来没几天，那混种又惹出了人命，虽说一母所出，阿姨去世时托付过龙哥，但龙哥实在不能再被他拖累了，我做主，把他送走了！”
蒋含笑攥了攥手，问：“当年……他是怎么害死廖天晴的？”
“廖天晴和周家什么关系都没有，刚被接回去的时候，天爱把她折腾的也挺惨……”盛久全开了个场，又忽然陷入沉默。
蒋含笑贴着他的胸膛，想要听后续，他却垂首看着她说：“你和那个姑娘比起来，算是幸运的，那是个很悲伤的故事，今天我不想提！改天再给你讲好吗？”
他的声音很沉，透着一股勉强，简单一听就觉得廖天晴的事情令人心痛不已，如果不惨，廖天爱也不会狠心地和李兆龙断绝这么多年的关系。
蒋含笑蹙眉点点头，把头靠在他胸膛上，环臂搂了他的腰身。
盛久全抬手抚着她的脸颊，一句沉缓的：“晚上你要去婆家吃饭，忘了吗？”便让蒋含笑从那股哀然的情绪里缓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