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她步步捆紧、处处纵容、小心维系,却从未想过自己天生的言辞态度会令她不悦甚至厌恶。
盛久全沉默了很久才开口:“我让你觉得不自在么?”这句话不像是在问她,更像是在自问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 他看着她,语调刻意温和了一点:“想要在我面前的平等吗?想要平等的和我对话是么?”
蒋含笑直视着他,声音也温和了:“您问了一个很好的问题!我得好好想一想再回答您!”
即便是温和的语调,也是刻意保持距离的谈话姿态,盛久全眼神幽暗,快要控住不住自己一贯持重的气势了。
蒋含笑拿起面前杯子的喝了口水,转头看向窗外。
湛蓝的天空忽而飞过一群鸽子,她似乎下定了决心,
“盛总!”她转回头看他,神色清明锐利:“我们都清楚,在绝对权势面前,平等是不存在的,我不会在您面前有平等对话的奢求!”
她说:“最初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公正,我得承认是我后面变的贪婪了,想要资源要人脉,想要证明自己的业绩,想要赚钱,您对我的宽容助长了我的贪婪!”
“我仰望您,爱慕您,是仰望您的财富,爱慕您的身份,所以选择和您在一起,是选择和财富地位在一起!”
她端然地直视着他,超越了爱情的目光,她此时的态度和话语,都是出自真心实意的剖白,是她一直在他面前留白的领域,是她隐忍在内心的对物质世界的觊觎。
盛久全不想听她这样说话,更不想听她说的这些话,她在他面前剖析自己的人性,就相当于在他胸口捅刀子那样残忍。
蒋含笑知道这些话像刀锋一样,但她不认为会伤到他,这些刀锋是划向她自己的。
她说:“过去的那段时光,您让我认识到,那些资源人脉的维护和使用,是需要能力和智慧的,我用的很顺手,不是因为我有能力,而是因为身后站着您!”
“所以我很清楚地认识到,人应该是有多少能力就办多少能力的事!”蒋含笑说着,眼睛直视着盛久全的深眸:
“盛总,您给予我的是一段亲密关系的体验,一段奢华生活的享受,一场所向披靡的职场经历,我想要的公正似乎已经超出了预期,但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