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表现的很平静,眼神冷漠又狡猾,好像一只逗弄老鼠的猫。
猫捉老鼠的游戏在看戏人眼中也许很有趣,但蒋含笑身处其中,知道只有财势在握的人才有资格做猫,肖启元也好,她自己也罢,都是老鼠。
思来想去,蒋含笑觉得心累,让他们俩进屋,自己开始收拾行李箱子,顺便把刚买的新被褥封好。
俩男人坐在八仙桌对头,各执一只茶杯,依然沉默,直到蒋含笑拿着两个礼盒从里间走出来说:
“启元哥,我有个朋友以前和茶行有工作往来,这是我让她给我留的上等御茶,不嫌弃的话你就收下,这趟回来太麻烦你了!”
这本来是她带回来打算打点商家用的礼品。
这一趟回来虽然病得不轻,但也算是收获不小,苏镇的创业前景并不乐观,好在有肖启元这个哥哥能说上话,蒋含笑觉得很幸运。
肖启元站起身朗朗笑道:“别说见外的话!”
蒋含笑把礼物递给他:“这盒送给你,这盒送给阿姨和叔叔,你帮我带给他们!”
“成!太客气了!”肖启元接过礼盒,朗声说:“一会儿坐我车,我送你去车站!”
蒋含笑点头,笑道:“行!谢谢启元哥!”
“不行!”盛久全的话平静阴冷,他端坐在椅子上,把茶杯在八仙桌上重重地放下了。
肖启元冷瞪着他,斥道:“怎么不行?”
盛久全缓缓起身,冷道:“我说不行就是不行!”
话音一落,便见正屋的门被大力打开,冬日暖阳像是一张撒开的大网,豁然照进堂屋。
今日是个大晴天,阳光耀眼,蒋含笑的母亲高云站在亮莹莹的阳光中,声音尖锐:“呦!可惜了,我只有一个女儿,要是再有一个,你们也就不用争了!”
这个声音连带着话语的内容,宛若晴空霹雳,在蒋含笑头顶上炸出了一个粉碎性的世界出来。
两个男人更是收到了惊吓,站在原地都僵硬了,谁能想到竟然蒋含笑的妈妈竟然这个时候出现在门口。
蒋含笑手脚瞬间冰冷,语调也冷到极点:“您怎么来了?”
高云身穿毛呢大衣,上身肩上还披着一件夸张的毛披肩,脚踩高跟,身段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