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我还要试一试太子妃,应该能看出端倪。”
柳胧月斜睨道:“大王就不怕太子妃突然发难把您给抓了?”
“就凭她还奈何不了我。”
陈浮屠唤来典韦,让他去通知梁启年,约见太子妃,就说新的五爪金龙琉璃盏备好了,想顺带跟她聊聊。
接着陈浮屠简单收拾了一下妆容,确保伪装不会掉。
半晌典韦回来复命,说太子妃同意见面。
陈浮屠对柳胧月戏谑道:“如你所料,她看破了我们的来历,不然以她的身份,断不会再见我第二面。”
柳胧月嘀咕说:“如此危险,您还要去,真不知大王是胆子太大,还是太过自信。”
“孤岂会怕她一个小娘们。”
陈浮屠叫了典韦护卫前往。
正午时分,主仆二人抵达城南一处梁家的小别院。
这院落极其静谧,池光潋滟,景色绝佳,往来者都是女侍,且没看到守卫,甚至典韦没有感受到强者的气息,最起码现在对方没有露出敌意。
在梁启年的接引下,陈浮屠到了一处凉亭。
太子妃正在抚琴,琴声曼妙清雅很是迷人,陈浮屠叫住典韦,止步聆听。
太子妃才气逼人,样貌气质堪为一绝,不愧是未来国母。
待到一曲高山流水之音作罢,陈浮屠拍手上前,赞道:“绝代有佳人,幽居在空谷,妙哉。”
太子妃撩起凤眸,轻声道:“朱先生谬赞,适才有感,方抚琴一曲。”
她令人送来茶水点心,陈浮屠打个眼神,典韦立刻退去了几丈外。
偌大的廊庭便只剩下了两人。
太子妃亲自斟茶,笑颜如花,“昨晚让朱先生受惊了,实为东宫怠慢贵客,万望勿怪。”
“太子妃客气,些许宵小之徒,不提也罢。”
“信王乃帝血后裔,先生称之为宵小,未免太过狂妄。”
“与太子相比,这些亲王实在难登大雅之堂,不瞒太子妃,我等来时,恰好路过信王封地,他将民间女子剥皮削肉,分于百姓,扬言不食便诛连满门。此类人,难道不是宵小之徒?”
陈浮屠反问。
太子妃顿了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