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的人,他现在不动,肯定是有他的打算。我猜他是想先摸清咱们的意图,不想这么早就和咱们开战。咱们现在不能轻举妄动,再观察几天再说。” 刘铠深知,在这复杂的暗秩序斗争中,一个小小的决策失误都可能带来灭顶之灾,所以他行事向来谨慎,善于把握大局。
王喜平听了刘铠的话,脸上露出一丝不满,嘟囔道:“你就是太谨慎了,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怕这怕那的。欧豪明显就是被咱们吓住了,现在不乘胜追击,更待何时?” 但他心里也清楚,刘铠的判断往往很准确,虽然不情愿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,说道:“行吧,就听你的,再观察几天。不过,韩晋、衣部品他们要是有什么小动作,我可管不着。”
刘铠微微一笑,说道:“让他们去闹吧。要是他们能达到目的,把欧豪搞得疲于应付,那咱们就联合其他本地老大,找机会一举打垮欧豪;要是他们被欧豪反击了,那正好,咱们就保存实力,把他们当作试探欧豪底线与实力的棋子。有好处咱们就捞,没好处就躲,总之不能让咱们自己吃亏。”
王喜平听后,不禁对刘铠的心思钦佩起来,说道:“还是你想得周到。行,我这就去给罗志杭、朴金翔他们‘加把火’,让这些曾被吴琼和王鹤揍过的家伙去试探试探欧豪。” 刘铠点了点头,王喜平便起身,在音乐声和人群的喧闹声中,大步离开了酒吧包间。
接下来的几天,j 省在过年的喜庆氛围中却暗藏着汹涌的暗流。每天都有欧豪和欧志的产业被砸,店铺的玻璃被砸碎,货物被损毁,员工们被吓得胆战心惊。欧豪依旧没有做出任何回应,甚至还勒令几家大型产业关门,收缩力量。王鹤和吴琼也都躲回了大学城,这一系列举动让新来的几位老大更加得意,他们越发瞧不起欧豪,觉得他不过如此。一些本土老大也暗自摇头,在他们看来,欧豪之前的威风不过是靠项叔护佑,现在没了依靠,就只能被压制,根本不堪大任。
时间来到大年初七,淞滨的上班族纷纷回到岗位,商家也正常营业,街道上热闹非凡,人们似乎都沉浸在新年的欢乐与忙碌之中。可在大学城的一处屋子里,气氛却截然不同。王鹤像一头暴怒的雄狮,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嘴里不停地咒骂着:“这帮混蛋,砸了咱们近百家产业,损失不下一千万!豪哥怎么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