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是个不好的再引产,或者生下来,发现是傻的,缺陷的,不是更残忍?”
许诺想想是这么个理。
她笑了下不说话了。
韩臻回到公寓的时候,发现于父于母站在门口。
于父于母见到他回来,心急火燎的迎过来,于母说:“韩臻啊,你快救救茗会吧!她是一时糊涂才做错事的,而且,她也受到了惩罚不是?白露什么事都没有,她却已经……已经连那事都跟人做了,还……还摔断了腿……”
韩臻眉目冷清,“嗯。”
眼前的男人,俊朗依旧,眼底也没有什么多余的神色,于母看不出什么,只当他真的要帮忙,拉着他的手臂道:“韩臻啊,你快一点儿跟警察说说,你门路广,认识的人多,你说了,他们一定会听的,快点儿让他们放了茗会,她受着伤呢,哪受得了那折腾!”
于茗会今天一早被警察从医院带走了。
而且,听那意思,警方对她还要严办的。
韩臻微扬了下眉梢,“我等下去警局。”
于父于母松了口气,韩臻肯帮忙就好办了。
他们的女儿,一定会没事的。
韩臻打开房门进屋去了,将于父于母关在外面,于父于母也不着急了,安心在外面等着韩臻出来。
韩臻一进屋就没出来,于父于母在外面焦急万分,于父叩了叩门,“韩臻啊,什么时候去警局呀?”
里面没人答应。
于父又敲了敲门,韩臻还是没理,于父无奈只能忍着焦急不安在外面转圈圈的等着。
这一等,就是一夜。
韩臻在白露睡的那间客卧的地板上坐了一夜。
他呆呆的想:她应该对她失望之极了吧!
她受审的时候,是怎么过的?她怀着孕,还要承受警方日夜的审训,身体上受的了吗?
是因为什么去的医院,肚子不舒服吗?
她流掉那个孩子的时候,有一点儿不忍吗?
还是恨不得掐断和他所有的联系,所以一声不响的放弃了那个孩子。
他为什么要让她去自守,为什么要报警让警察抓自已的妻子?
韩臻觉得自已是个混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