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于父于母一起去了机场,于父于母回京城,韩臻直接奔白露的家乡。
白露一大早,就和蒋真去镇子里赶大集了。
蒋真从没有看见过这种集市的场景,瞅见什么都新奇,小玩意买了一大堆,其中就有给白露买的老太太编织的,缀有小铃铛的手串,给白父白母买的玉石按摩捶,给他老娘买了个银簪子,给他老爹买了个大烟斗。
虽然他老娘一头稀疏的银发根本用不上银簪子,他老爹也不吸旱烟, 蒋真把那两件小玩意给他爹娘拍了照片发过去的时候,他娘还乐得合不拢嘴呢,他爹笑骂了句兔崽子。
乡间不通公交,白露和蒋真回去的时候,还是骑着白父白母的自行车。经过一处山坡的时候,蒋真忽然说:“姐姐停一下!”
白露脚支住车子,就见蒋真快步跑向山坡,摘了一朵紫色的野花来。他跑过来,把野花簪在白露耳朵上,然后弯着眼睛,一脸痴迷的说:“姐姐真好看!”
白露弯了下唇,就觉得,弟弟也挺可爱的。
“姐姐,我……”
蒋真舔了下唇,“我想亲你一下。”
白露嘴角一抽,刚想说不行,眼睛一转,指着远处说:“你看那儿有只猪!”
蒋真扭头去看。
白露扑哧一笑,脚一抬,把车支子勾起来,骑着车子就走了。
蒋真:……
“姐姐,你骂我!”
蒋真跳上白父的自行车,飞快的去追。
没看到地上有块小石头,直接骑上去了。扑通,蒋真连人带车一起摔了个狗啃泥。
而此时,白家门口,一辆出租车停下,男人正了正衣领,推开车门钻了出来。
韩臻身姿优雅的打开出租车后背箱,取出带给白父白母的礼物,抬腿迈进白家的的院子。
“爸,妈。”他跟在院子里的白父白母打招呼。
白母在给菜园子拔草,白父腰部手术还在恢复期,不能干活,就在院子里支了张床,一边晒着太阳,一边陪着白母。
白母看见他,就抬起头,“哟,这谁呀,走错门儿了吧?”
韩臻不解,“妈,我是韩臻,您不认识我了!”
白母一边薅着草,一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