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罪了你们,我赔礼道歉行不行?”
此时那个声音又说话,
“李宏,你作为一个牙科大夫你没有医德,就应为没给你塞红包,你给我妈拔牙时候竟然敢少打麻药?疼的我妈心脏病都犯了,你说你是不是该死?”
黄文翔赶紧解释,
“大哥,大哥,你们找错人了,我不是牙科大夫,我是啊~~~”
一声惨叫,钻心的疼痛从牙床传入了黄文翔的大脑,他险些没晕过去。刚恢复一丝神智马上又要张嘴解释,这个嘴张的好,钳子稳稳掰住黄文翔下面的一颗牙。
要不说拔牙这毕是个畜生,天底下只有拔牙的,谁听过往下硬掰的。黄文翔可遭了大罪了,一次掰下来的算是走运,掰碎了还得拔牙根。
反正就是掰一颗牙疼死过去,再掰下一颗牙疼醒过来。折腾完这一套之后黄文翔就剩个血皮,饶是如此也没放过他,
黄文翔闻到一股茉莉花的香味,他以为是错觉呢。没过十几秒他就感觉不对劲了,像是谁把他扔进了开水锅里一样的烫,他惨叫一声就开始扭动身体。
还真不是被扔进了开水锅,周围地面的触感是那么真实。那为什么身上如此的滚烫,越来越热,马上就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。
就这样,黄文翔度过了他人生中最至暗半个小时。在临死之前的一刹那,他闻到了一股粑粑的味道。他很迷信,知道下面的编制,他以为自己直接下了沸屎地狱。
身上的灼烧感渐渐退去,一个不再耳熟,听起来像地狱判官的声音传入黄文翔耳中,
“明天当着调查组的面举报郭平安使用假药这件事,过程要详细,信息要准确。另外一个,明天你就跪在ct室外面举报,不许动地方,不然你会很热哦。
我这有一枚解药,只能维持到明天上午九点。过了这个时间你会再次体会桑拿房的快感,举报成功了我会让人给你送解药的。”
此时的时间正好是上午八点四十五分,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咋回事,黄文翔感觉身上已经开始发热。他越发的着急,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郭平安给卖了。
调查组记录着黄文翔的话,郭平安想和稀泥,他大喊一声,
“黄文翔,你疯了吗?你怎么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