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脸盖上是啥意思?”
倪轻羽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后和陈卫东解释,
“现在就等着她意志崩溃,刚才的两根钢针是阻断她运动神经。她闻的药你也有,就是浑身痒那种。不过你的太小儿科了,我这个是毁灭版的。”
陈卫东感觉裤裆里面凉飕飕的,他那个让人浑身痒的药已经很霸道了,他四师姐这个莫非?不多时效果开始显现了,
温雅盖在脸上的叶子开始被呼吸的气流顶的起起伏伏,陈卫东知道药劲开始了。痒不要紧,痒就挠,哪怕是挠死也总算是个办法,
温雅这个可厉害了,痒到无以复加的程度,她还不能动。陈卫东闭上眼睛,对伤害妹妹的人他没有任何怜悯之心。
不多时一股骚臭之味飘散开来,倪轻羽起身躲得远远的。陈卫东纳闷,四处一找,原来是温雅大小便失禁了。真够恶心的,他也躲远了一些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只看见温雅脸上的叶子起伏的频次降低了。倪轻羽告诉陈卫东,可以了。陈卫东急不可待的用脚踢开了叶子,
温雅的脸把现场的人都吓了一跳,眼睛,鼻子和嘴都在流血,这是一种何样痛苦,旁人难以想象。倪轻羽走过来,
“你要是服了就眨眨眼睛,你要是不服我们就走了。”
温雅的眼睛急速的眨动着,哪有不服的道理。倪轻羽拿出另外一个小瓶让温雅闻了一下,她让陈卫东找个树枝塞进温雅口中,恢复行动自由后她第一个动作必定是咬舌自尽。
陈卫东忍着臭味,把一节枯树枝强行的塞进温雅嘴里。倪轻羽轻巧的取出了温雅后脖颈里的两根钢针。也就是过了十多秒,听见嘎嘣一声,
温雅嘴里的树枝被咬断了,连牙齿都咬碎了。这还不算,她起身就朝一棵大树冲过去,必死之心谁也挡不住。
一颗石子重重的击在她的腿弯,滚了两圈的女人被一只轻盈小巧的脚踩住了胸口,倪轻羽望着脚下的女人,
“你的痛苦暂时解除了,但你六个小时必须服食一次解药。不然的话,你刚才的感觉自己知道哦!”
此时温雅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没了,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廉耻,心中剩下的只有恐惧。看着往后缩的温雅,倪轻羽示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