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火上烤。
权衡再三,小皇帝只好观察着皇叔的脸色,小心翼翼道:“皇叔,众爱卿已入暮年,朕看今年科举选出的一批人才可堪大用,卷宗一事可交由他们去办,您看如何”
季求柘自然是不可能叫季铖为难的,但他今日有心要落文相面子,还好叫他明白哪些事该管,哪些事应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也就是及季求柘之前为什么要维持人设的原因。
身为摄政王,稍微做些出格之事总有些冥顽不灵的老顽固跳出来反对,烦不胜烦,可这些老臣虽迂腐,却是大多数实打实为了朝廷办事。
季求柘本不该如此不留情面。
然这次事关岑双,他不得不在明面上做戏,打碎原主先前不近美色的固有印象。
而要如何将方才发生之事传遍熹国,这几个喜欢倚老卖老的迂腐文臣,便是最适合不过的人选。
他相信过不了几日,全天下皆会知晓摄政王瞧上了皇帝宫里的内侍太监。
于是他自顾自喝了几口清茶,才瞥了眼依旧跪在原地,且明显身躯微颤将要支撑不住的文相。
“皇上说得极是。”
“皇叔认可便好。”
小皇帝眼睛都亮了,还是皇叔好,从不会过多为难于他。
哪像这几个老匹夫,动不动就把‘之乎者也’那一套挂在嘴边,还喜欢拿为君之道逼迫他做一些他认为并不算好之事。
“哎!文相,您老怎么还跪着呢?”小皇帝装作才发现文相下跪一事,“快快请起,您年事已高,可别跪坏了身子。”
养尊处优多年,就连上朝都被特赦赐座的文相万万没想到,自己时隔多年竟还要受跪拜之苦,偏偏这个苦还是他为了装可怜自找的。
还真是有苦难言。
如今见小皇帝终于算是递了台阶过来,自是忙不迭接了。
“谢皇上体恤,若无其他事,老臣便先行告退。”
文相此言一出,原本还在酝酿着继续批判摄政王行事出格之人皆对视一眼,彼此眼中闪过退意。
遂纷纷向皇帝请退。
文相都管不了的事,他们更是不敢管。
季铖一一准了。
等所有大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