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再给你那残缺不全的脑子熬制几次魔药……”说罢,斯内普便转身向着医疗翼的门外走去。
走到门口时。
他突然停下脚步,扭头看向了昏昏沉沉的吉德罗·洛哈特。
“最后给你一个建议。”
“在你就职期间,永远不要提起你那令人作呕的情史,请记住你的职责。”
“如果你不想死的话……”
话音落下,黑压压的衣袍便消失在了门口,吉德罗·洛哈特也陷入了沉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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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餐时分。
泰格骂骂咧咧的走进了大礼堂。
饥肠辘辘的他坐到长桌上,径直抓起面前的牛肋排啃了起来,对于西奥多等人的无奈眼神视若不见。
“father……”
德拉科悄悄凑到泰格的身边询问道:
“邓布利多那老家伙对你动手了吗,我可以告诉我爸爸,让我爸爸……”
“那到没有。”
泰格咽下牛排,打了个长长的嗝。
在西奥多的凝视下。
他将牛骨头丢到一旁,抓起德拉科的巫师袍随意擦了擦手,这才拿起刀叉,插起另一块牛排,慢条斯理的切起了肉。
“该死,那老家伙啰嗦了一下午,我的脑袋都大了……”
“我宁可他跟我动手!”
凶悍的眼神里溢满了烦躁与不善。
桌上的餐盘也随之“啪”的一声,被餐刀切裂,西奥多无奈的拿起一个新餐盘,替泰格换上。
察觉到father眼底的烦躁。
德拉科也识趣的没有继续问下去,熟练的给自己来了一发清洁咒后,便带着克拉布,高尔离开了大礼堂。
对于吉德罗·洛哈特的伤势,邓布利多并不在乎,他在乎的是,学生们能在一个坏老师的身上得到什么样的反思。
可眼下,吉德罗·洛哈特还没坏掉,就已经要死掉了,这可不行。
这是他好不容易找来的教材。
不能只用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