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外走去。
这是价值观的不同。
他对冗长的交谈没什么耐心,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就够了。
就譬如今晚的事情。
邓布利多显然也明白这点,所以他并没有阻拦泰格的离去,只是在泰格即将走出门口的时候,缓缓开口提醒道:
“谢尔比不会伤害孩子。”
“你说对吗?”
他从没想过泰格会听话,他只希望这个暴躁的小家伙,能够有所克制。
以恐惧操弄人心,势必会遇到反噬,前车之鉴,就在这座城堡里,他不希望劳伦的孩子遭到如此恶报……
“对,你说的没错,但谢尔比会杀死每一个敌人,而且,这狗娘养的已经六年级了,不是特么的孩子!”
泰格恶狠狠的竖起了中指,在两只小獾的讪笑送别下,快步消失在了医务室门外。
事实上,他对这老家伙没什么恶感,但谁让他是个妈宝男呢。
老妈波莉对邓布利多的警惕与疏远,泰格记得非常清楚。
能让黑帮露出这般神情的人,只有条子,还是那种伟大到可怕的条子。
为了社会秩序的正常运转,他们可以牺牲掉任何人,包括自己……
这正是谢尔比最讨厌的类型。
邓布利多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看着昏死过去的科曼·艾弗里,他意味深长的低语道:
“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。”
“老艾弗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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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浓稠。
城堡内外一片寂静,就连墙壁上的画像都打起了清浅的鼾声。
面对气势汹汹的泰格,试图吓唬夜游学生的幽灵带着尖叫逃离。
“嘭”的一声,寝室门被重重砸回了门口,发出了巨大的声响。
“妈惹法克!”
“早晚有一天,我会把他的鼻子打歪,把他的假牙镶在他的屁股上!”
泰格骂骂咧咧的回到了寝室,将紧绷的衬衫一把扯下,随手丢在了椅子上。
而对于夜宵美味的失去。
毒液同样感到伤心,它在泰格的脑海里,骂的比泰格还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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