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哀鸣都没来得及发出,就晕死了过去……
躺在病床上的决斗者们,仍然清晰记得,他胸骨凹陷时的惊悚模样。
虽然得到了及时的治疗。
但科曼·艾弗里胸膛上的鞋印淤青还是清晰可见,犹如用火钳,在牲口屁股上狠狠烙下的印记……
对一名纯血贵族来说,这是无法磨灭的耻辱与污点。
众人感受得到。
科曼·艾弗里的恨意伴随着痛感的明显,变得愈发让人窒息,每呼吸一下,都会感觉拉扯煎熬,难以忍受。
塞尔温缓缓坐起身来,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,轻轻抚摸着本该不存在的臂膀。
肩膀处连绵不绝的痛楚与酥麻,并未激起他内心的烦躁,失而复得的喜悦似潮水般涌来,让他几乎泪流满面。
至于恨?
谁会去恨天灾?
塞尔温与科曼·艾弗里不同,他全程看完了毒液肆虐疯狂的模样。
所以,对他来说,毒液这个狰狞可怖的“默默然”就是天灾。
“默默然”与地震,海啸,火山爆发一样,都是不可抗拒的力量。
面对天灾。
自然是离得越远越好。
自己当初真是疯了,才会跟着这帮白痴,去挑衅一个默默然。
天呐,这件事他都不敢跟祖父说。
简直蠢透了!
他从没见过,哪个人敢往火山口里跳,哪条船敢迎着海啸冲锋。
如今没有死,手臂还在,就已经是命运的宽容与恩赐了……
癫狂恶毒的咒骂声,让塞尔温紧紧拧起了眉头,随着劫后余生的喜悦褪去,骨缝生长的刺痒疼痛,几乎令他发疯。
“闭嘴,艾弗里!”
“别逼我把鞋塞进你的嘴里!”
塞尔温对科曼·艾弗里的耐心彻底消失,言语间没有丝毫客气。
“你怎么敢对我这么说话!”
“赛尔温,我要……”
科曼·艾弗里咬牙切齿的看向了邻近病床,眼眸里的怨毒好似洗不净的油墨。
“你要什么!”
“如果我是你,科曼·艾弗里!我就把脑袋埋在枕头里,防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