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空石？”他冷声反问，语气中故意透出一丝疑惑，“你对它了解多少？又为什么对我的存在这么在意？”
“回答我的问题，不要试图转移话题。”女子的语气更加冰冷，手中的剑微微抬起，剑尖直指白煜天的眉心。
白煜天沉默片刻，随即缓缓说道：“我并不清楚虚空石的全部力量。但如果你以为我是凭借它轻松进入虚境，那你就错了。这场试炼，对我来说，从未有过任何捷径。”
女子的目光微微一凝，剑尖停在离他眉心不过数寸的地方。空气仿佛冻结了一瞬，她的眉头轻轻皱起，像是被他的话刺中了某根神经。
“试炼？”她低声重复，语气中带着些许嘲讽，“虚境不需要试炼者。它吞噬生命，从不选择施舍。你到底……是谁派来的？”
“派来？”白煜天冷笑一声，抬手轻轻拨开她的剑尖，目光直视她的眼睛，“我不过是一个寻找答案的人，而这片虚境……似乎连你也没找到答案。”
女子的目光一沉，剑刃猛然一震，幽蓝的光芒在虚空中闪耀。她正准备再度出手，却在瞬间停了下来，脸上浮现一抹复杂的神色。
“我确实不该杀你，”她低声说道，语气缓了几分，却依然冰冷，“也许，你的存在能为我的问题带来解答。”
女子将剑缓缓收回，漠然转身，朝废墟的另一侧走去。白煜天捂住肩膀上的伤口，深吸一口气，强忍着痛楚跟上。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他低声问道，尽量让语气平稳些，“我总得知道，为什么你要拦下我。”
女子没有回头，只是停在了一根断裂的石柱旁，目光落在石柱上的符文上，声音低而冷：“我叫星洛。这片虚境曾吞噬了我的家园、我的家族……和我的一切。”
白煜天一怔，他没想到她的回答如此简单，却又如此沉重。他试探着问：“虚境吞噬了你的家园？你的家族……”
“全灭。”星洛抬起头，目光冰冷，眼底深处却藏着难以察觉的痛楚，“我是唯一活下来的人，因为……它选择了我。”
“它？”白煜天追问道，“它是谁？”
星洛没有回答，而是抬手指向远方的虚空裂隙。裂隙深处涌动着浓烈的黑雾，时而扭曲，时而爆发出刺耳的嗡鸣声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