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灵杖，灵光凝聚成一柄利刃，直指自己的胸口。他的声音颤抖，却透着决绝：“灵魂石，你要的是代价，那就拿走我的灵魂！让试炼继续吧！”
“够了！”白煜天猛然一声怒喝，剑锋一转，将江离风手中的灵光击散。
他转身面向江离风，目光冰冷而凌厉：“江离风，你的执念是试炼的核心，但你的牺牲并不能改变过去的事实。无意义的牺牲，只会让这场试炼变得更加荒谬。”
江离风的脸色微微一变，神色复杂地看着白煜天：“那你呢？你以为你的灵魂被吞噬，就有意义吗？”
“我的牺牲，是为了让试炼继续。为了九境的未来。”白煜天的声音冷冽如霜，“而你的牺牲，只是为了赎罪，毫无意义。”
两人目光交锋，灵魂的波动在空气中激烈碰撞，似乎连灵魂石的力量也因他们的争执而愈发不安。
“够了！”灵魂石的声音骤然大震，光芒如潮水般席卷整个大厅。两人同时被逼退数步，灵魂深处传来剧烈的撕裂感，仿佛整个身体都要被分解开来。
“争执无法平息混乱，执念无法弥补罪责。”灵魂石的光辉变得刺眼无比，冰冷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滔天怒意，“若无一人主动承担，试炼必将终结，而你们二人，皆需付出代价！”
“什么？”江离风的脸色骤然苍白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，“它要吞噬我们两个？”
白煜天的神色依旧冷峻，目光却隐隐透着一丝凝重：“灵魂石已经失去耐心。”
光柱再次亮起，这一次的灵魂波动不再挑选目标，而是将白煜天与江离风一同笼罩。灵魂的撕裂感愈发强烈，仿佛要将他们的神识从身体中完全剥离。
江离风痛苦地捂住头，声音中透着深深的绝望：“不行……我不能死在这里……还有太多事我没做完……”
白煜天咬紧牙关，强撑着剑柄，声音低沉而坚定：“江离风，振作起来！灵魂石的力量还未完全暴走，我们还有机会！”
“机会？”江离风抬起头，眼中满是苦涩，“灵魂石已经决定了要吞噬我们两个，还能有什么机会？”
白煜天没有回应。他闭上双眼，神识再次扩散，试图捕捉灵魂石内部的波动规律。他知道，如果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