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止要让他们一族不能在晋安城立足,更要让他们身败名裂,将他们赶出沧州……”

    谢淮不禁咋舌,他怎么就不知道晋安城还有这种大人物。

    他再问名字的时候,三个人还抖了几抖,不敢说出来。

    谢淮双臂交叉,一脸玩味——

    他更好奇了,什么大人物,都敢指使人暗杀他们将军了?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三个人机械地走出了陋巷,直至那繁华街道之中,劝服之术瞬间解除。

    三个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,在他们脑中,出现了那个高个男人如何被他们折断骨骼、划烂脸颊、刺穿头颅的画面。

    三人回想起那个男人的惨叫,心头涌上了变态的满足。

    他们心满意足地回去复命,却忽视掉了一些细节,比如说他们身上一些细小的伤口、莫名的酸痛以及丢失掉的作案工具……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月夜下,谢淮熟练地翻墙,坐到了小荷窗棂边。

    阿松在沧州军中当兵这件事,已经被族人们一致默认了。

    大家见到他来,也见怪不怪了。

    特别是族人们故意留了四天来让他俩过二人生活,但看两个人眼神的拉丝程度,也知这些时日过得蜜里调油。

    不过小荷族长原谅了阿松,不代表其他人原谅了阿松。大家都别别扭扭的,跟阿松没什么话说,等他来打破这个僵局。

    行军三年多,阿松倒是比以前沉稳冷漠了不少,神出鬼没也不跟他们打招呼了。

    阿松不肯跟他们沟通,族人们也憋着一口气。

    不过此时也没什么人把心思放在阿松身上,这是族中最艰难的时候,梁氏一族基本被长兴街的每一户人家排斥,人人出去都被百姓们指指点点避着走。

    幸好,不负责任的阿松这次没有跑,没有在小荷族长最危急的时候,再一次抛下她。

    “小荷,你得罪过禁卫军的人吗?”谢淮在小荷房间周围设了禁制,一般的对话声无法传出。

    小荷本想摇头,蓦然间想起一件事——

    她眼睛一亮,在昏灯下眼角眉梢都是光彩,正准备讲——

    就见月色下,陛下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