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懂么?”小孔雀继续骄傲道。

    张文渊抚住额头,才生生忍住暴打小师弟的冲动。

    不能打,打一下小师弟把他师父坟头给撅了。

    “师兄,你在为师弟与小荷煮粥么?”谢淮又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张文渊点头,主要还是自己吃。

    “呵,你就只能煮点这种粥了……”谢淮轻嘲。

    张文渊:“?”

    那你还能煮哪种粥啊?

    就那么一瞬间,张文渊电光火石般反应了过来。卡壳了。

    他跟这两个癫公癫婆拼了!

    可惜他还是不敢,只得眼睁睁看着谢淮打了粥,孔雀展翅一般地送到了里院。

    许久之后,谢淮出现在了张文渊面前,像一个男主人一般:“来吧,张师兄,小荷让我给你安排一下住宿的房间。”

    好装啊……

    “你和小荷的关系,看起来很好哦?”谢淮心底介怀小荷对张文渊的关心。

    她都累得这般精疲力竭了,还想挣扎起来看张文渊。

    他怎么能让她如愿,只好彻底令她再无力气爬起来找张文渊。

    “无论什么关系,我与她已经木已成舟了,请师兄注意分寸。”

    张文渊揉了揉额头,失去记忆的师弟当真麻烦,

    谢淮给张文渊准备的房间在西南角,采光不错、棉被温暖舒适,除了离小荷的房间远了——一点点。

    第二日一大早,小荷便迫不及待地起来与张文渊见面。

    谢淮心中醋到不行,非要给她穿衣服,人又笨手笨脚,老是穿错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行不行?”小荷自己看着那老是系歪的系带,看得都无语了。

    谢淮摩挲了一下她锁骨上的红痕,垂眸赌气问道,“他就那么重要,就不能不这么急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