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导致鱼包整只马浑身脏兮兮都长虱子了,连花饼都嫌弃它,不跟它在一起。

    鱼包委屈极了,所以江鹤词一回来,鱼包就咬着他的衣角,要求他日日给自己刷毛毛。

    此时的鱼包正一边啃着胡萝卜,一边享受着江鹤词的刷毛服务。

    “啁——啁——”忽听头顶一阵兴奋鸟鸣。

    鱼包抬头一看,是花饼,那雪白的海东青帅气地在天空翱翔。

    在天空盘旋了一圈,顺利而骄傲地落到了鱼包头顶,“啁啁!!!”

    花饼扇着翅膀大叫着,鱼包听懂了花饼的意思,两只蹄子向前一扬,“呜呜!”

    一副正要开冲的节奏。

    江鹤词的毛刷也被它蹭掉了。

    “怎的了,这么高兴呀?”江鹤词笑着问道。

    他的声音安定而温暖,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。

    “啁啁!!”

    “呜呜呜!”

    两只小家伙试图给他讲清楚。

    就鸡同人讲。

    虽然三方语言并不互通,但江鹤词冰雪聪明,竟串联时事、连蒙带猜,猜到了几分:

    “哦哦,原来是将军要回来了呀!”

    “两个小家伙是想要去接爹爹吗?”

    “啁啁啁!!!”花饼连忙挥舞翅膀,在鱼包面前走来走去。它平日里是只沉稳又睿智的海东青,难得像这般,如同一只小鸡崽崽一般。

    马上就要有爹爹宠了呀,就是不一样呢。

    “唉,可是江叔叔还没给小鱼包洗完呢,小鱼包老是动,江叔叔也洗得慢。”江鹤词假意叹气。

    花饼恨铁不成钢地踩了鱼包两脚,鱼包老老实实地重新站好。

    花饼跳了下来,叼起那掉落的毛刷,狗腿子一般含到了江鹤词手边。

    圆溜溜的眼睛里,满是真诚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”江鹤词真心实意地笑了起来,真乖呀,这两个小家伙。

    若是他一辈子不成婚,定是要把这两只小家伙要过来,自己养。

    当成两个自家的孩子也好呀。

    “去吧,去找你们的爹爹!”江鹤词一拍马屁股。

    “啁啁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