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到了就知道了。”亲卫周帷难以形容那个场面的酸爽。
当老鞠到了之后,凉亭外那个极度变形的油灯,他整个人都被吓醒了。
这到底是怎么了?
是谁惹将军生气了?
“老鞠。”将军低沉又沙哑的声音,自凉亭响起。
老鞠揉揉眼睛,借着月光一看,又是吓了一跳——
这这这……
将军深衣上斑斑驳驳全是血迹,面堂发黑,已有走火入魔之兆。
“之前的避子药,劳烦再替我煮两份。”语气里,隐隐十分虚弱。
老鞠:“???”
啊,不是,将军这样子确定不是吃安神药、疗伤药,而是吃避子药?
以前他记得将军没这么癫啊?
“老鞠,别想了……听我的……”谢淮显然是看懂了老鞠的沉默,他一手撑住胸口,缓缓道。
一句话还没说完,又是一阵真气拥堵,当场呕了一口血……
老鞠不敢再质疑了,连忙找出当时的避子药材,大半夜地这位小祖宗熬了足足两碗汤药。
直至一声不吭地喝完足足两碗避子药,谢淮这才像是放下什么心中大石头一般,吩咐老鞠退下。
“老鞠,辛苦你了。”谢淮最后道。
俊美的脸上,头一次出现了疲惫。
他知晓自己阻挡不了小荷,亦阻挡不了为她跳动的这颗心,若是她想要,他一定会给……
即便他的第一次,她心里想的是其他人。
只是他俩不能有孩子,这是他最后的倔强。